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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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斯特蘭奇走進覆聯大廈後才看到覆仇者們來的很齊，就連尼克也在，他拉開一把椅子坐下。
“我已經把魏林的照片帶到了宇宙聯盟那邊，發現的第一時間就會通知超人，他會把人保護起來。”
“你知道黑衣的身份？”
尼克問道。
畢竟失蹤的還有黑衣在，奇異卻根本沒有提，不應該是忘記了……除非他確信活著的只有魏林。
“對，黑衣的身份不適合公開，我只是讓個別幾個英雄有所留意。”
斯特蘭奇點了點頭，知道布魯斯韋恩就是蝙蝠俠，再結合這兩邊的動態分析一下就知道黑衣的身份。他不知道蝙蝠俠那邊的人怎麽打算，自然不會去暴露蝙蝠俠的身份。
提到魏林，氣氛就摻上了沈重。
“有關我之前說的，要告訴你們的一些事。”
斯特蘭奇打破忽然的沈寂，然後沒管其他人的反應，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宇宙比地球還要混亂很多，星球殖民從很早之前就開始了，多數星球之間的關系並不好，災難沒有發生到自己身上時，多數人都是無所謂。宇宙聯盟或者說可以叫宇宙英雄聯盟，由各個星球或星際團體中實力較強有危機意識的人組成，下面有執法隊和護衛隊兩組負責星際巡查。護衛隊中多數是沒有歸屬星球卻有過人能力的，也沒有嚴格的規定，成員一般不會集體行動，超人和我還有整個綠燈軍團都在裏面。
待開發的星球也有很多，他們大多沒有完善的身份認證體系，各個星球也有不同的規定，沒有辦法組織起來更不能強行幹預。
大多數星球的科技水平比較高，這種和外界聯系也比較多。但對於那些比較封閉的星球，我們無法及時覺察和支援，所以死亡的力量不可避免地越來越多，在他不和我們硬碰硬的情況下，我們對死亡的打擊反而沒有宇宙中其他邪惡力量大，但這些對於我們來說也是敵人。
其中最強的幾個分別是“死亡”手下的死亡軍團、多瑪姆手下的黑暗力量還有黑死帝的黑燈軍團。其中死亡是最強的，也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我從未來而來，見證了他強大到最後會導致所有宇宙維度的毀滅。
“死亡”這時候力量還不算太強，又因為和多瑪姆搶奪黑暗力量，和黑死帝搶奪死者操控權，他們之間經常開戰，現在算是維持住一個短暫的平衡，但只要死亡的力量繼續增強，或者說動了另外兩個中的一個合作，聖殿的力量就無法再阻擋他們，他們會侵入地球。
告訴你們這些一方面是希望你們能夠有所防備，也做一些準備措施。
另一方面，我們針對死亡也有一些應對，以後可能會需要你們的幫助。”
斯特蘭奇說了一大段話，那麽大個宇宙，肯定不是能在這麽點時間裏能說的清，只是大致說了宇宙中較大的勢力。
“……既然以後可能會有合作，彼此之間至少應該要有交流和一些了解。”
尼克保持著一號表情聽完全程，在斯特蘭奇停頓下來的時候開口。
倒不是不相信，雖然確實聽著有點讓人難以接受，但他也是曾經幾度被惡魔狼人吸血鬼巫師什麽的打破三觀，知道地球外面還有這麽多智慧生命在蹦跶時也已經習慣了。
只是本能地，他希望能知道更多，宇宙聯盟雖然是一個英雄組織，但顯然也有星球的參與。美國各個部門還互相扯皮呢，他不會天真的以為立場相同和宇宙聯盟的合作就會至誠至善。不求掌握主動權，但至少不能一知半解的面對未來可能會出現的危機。
“綠燈俠也在宇宙護衛隊中，他是地球人，你這裏大概還有他的資料，他應該會被宇宙聯盟派過來，到時他會來找你。除此之外，阿薩神族也是護衛隊中的重要成員，雷神應該已經被允許加入了，等他下次來地球時你們可以問一下。
我們只用負責和護衛隊交流就可以。”
斯特蘭奇毫不掩飾這個宇宙聯盟內部的不團結。
在他走後，覆仇者們消化著他講的這些。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巴基有些頭痛，只是地球上的這些就夠他們忙的了，現在還要加上宇宙的威脅。思及超人也算外星人，要是外星人都是這個級別的話……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托尼摸了摸自己嘴邊的胡子，說：
“不算奇怪，如果你刻意搜集過地球的力量體系的話，再往以前追溯，你會發現這些力量的源頭記載都是不詳細的，還很多有著神話和怪誕故事的色彩。考慮到雷神，也許這都是來自其他星球的生命，我們都有可能是外星人的後代。
emm，不過宇宙那麽大，把地球的能力多樣性代入到裏面……”
托尼頓了頓，其他人也想到各種各樣讓人防不勝防的能力，忽然有點頭皮發麻。
不提別的，就是地球上這些變種人集合起來他們就沒法打，很可能會栽到一些讓人防不勝防的能力上。更別說宇宙上科技水平也很強。
“我覺得……我需要去改進一下戰衣和武器。”
托尼眼裏浮現憂慮。
“那我去練一下拳。”一直沈默的史蒂夫開口。
“我一起。”巴基跟著說。
“我也……”
一直安安靜靜呆在一旁的彼得舉手。
“我記得你說你下午有課。”托尼已經站起來，聽到這回頭。
已經把課翹了的彼得：“……”
“回去吧，好好上課。”克林頓路過彼得的時候順路拍了拍他的肩膀。
彼得被哈利帶著回去，半路忽然想到。
“我…我好像…沒有說過我下午有課？”
從腦子裏把剛才的畫面扒拉一遍，確認自己沒說，彼得細思極恐地差點從哈利的飛行器上掉下去。
哈利一把拉住他，安慰道：
“他們應該是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畢竟不是公開，這個沒什麽關系的。”
彼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不知道他的同伴們都下定了決心以後出危險級別比較高的任務都不帶上他。
魏林出事讓覆仇者們恨不能直接把彼得圈在學校裏不給出來。
紮坦娜是從山麓直接幻影移形到了夜翼那邊。
當天傍晚，她告訴了夜翼布魯斯出了事。
夜翼第一個反應同紮坦娜一樣，不可置信，但紮坦娜不會用這個開玩笑。
他下意識想要去否定，卻沒有什麽理由。他清楚，也許面對小醜稻草人甚至毒藤女布魯斯都可以通過強大的意志、機敏和戰鬥能力戰勝，但面對這樣人類難以抗衡的非自然力量，布魯斯依舊和普通人一樣脆弱而沒有掙紮的餘地。
迪克用力地握住自己的短棍，以往契合的武器此時卻將他的手指硌得發白。
“另外，你知道蝙蝠俠的那個男朋友嗎？”
紮坦娜謹慎地問。
“知道，他給我們介紹過。”夜翼點了點頭，心頭有了預感。
“魏林是和布魯斯一起掉進混亂的空間的……”
迪克抿住嘴唇，他幾乎是恍惚的，拿著通訊器就打給了弟弟。
紮坦娜禮貌地瞬移離開了這裏。
鈴聲響起的第一時間文森特就睜開了眼睛，手伸過去接起了通話。
“迪克？有什麽事嗎？”
雖然是被吵醒，文森特聲音裏卻沒有睡意。
但聽到迪克的話後他卻覺得自己大概是沒有睡醒，而且還做了個噩夢。
“我現在就回去，阿福年紀大了，你先不要告訴他。”
迪克聲音幹澀地說。
文森特心底猛地升起一股無法確切形容的深沈情緒，堵在胸口沈悶悶的，幾乎讓他想起了剛重生的那段時間。
“等等，你剛才說……魏林和蝙蝠俠在一起？”
文森特握著手機的手猛地縮緊，又怕會捏壞聽不到迪克的回答而小心翼翼地放松力道。
“對。”
迪克實話實說，他和魏林關系不算太親近，此時都難受著，文森特和魏林關系好，一下子有兩個親人兇多吉少，肯定比他還難受……
？？？！
聽著電話對面忽然響起的笑聲，迪克一臉驚恐，完了，他弟不是瘋了吧？他是不是得先聯系阿福給找個靠譜的精神科醫生？
“我沒事，我只是……他們存活率大概會更高一些。”
文森特笑完了，顯然也清楚迪克的腦回路，先給自己解釋了一下。
“但也只是更高一些……”
一時的高興過後，文森特卻很快意識到布魯斯和魏林的處境依舊危險。
“為什麽……”迪克立刻追問。
“你回來，我再跟你說。”文森特打斷他。
迪克只覺得抓心撓肺，都等不及坐飛機，仗著自己也算教過紮坦娜，厚著臉皮蹭了個幻影移形直接回了哥譚。
“……治愈能力？”
“對，而且是很強的治愈能力，至少閃電俠受傷很嚴重也被治好了，包括芭芭拉的腿。”
文森特說著。
“但是……治療別人對魏林應該是個負擔。”
文森特想到魏林治療了閃電俠後臉色就變得不好，而且首先兩個人還得能扛得過空間亂流，之後運氣好落到可以生存的地方。
他和迪克對視一眼，理智冷卻了方才的微末高興，兩個人一時都沈默了下來。
他們兩個出去時，阿福已經做好了晚飯。
阿福看出他們的欲言又止，主動詢問發生了什麽。
迪克猶豫了下還是說了，眼睛緊張地看著阿福。依阿福和布魯斯的感情深厚，聽到這個噩耗可能會反應比較大。
但阿福出乎預料的平靜。
“老爺成為蝙蝠俠的時候，我就做好了這個準備，心裏建設做了那麽多年，沒想到還是用上了。
但老爺既然沒有確認死亡，我就得給他把後勤做好，蝙蝠俠不能消失。”
說著，阿爾弗雷德看向文森特。
“布魯斯回來前的這段時間……哥譚就交給我來守護吧。”文森特抿了抿唇，再擡眼時，眼睛裏已經多了堅定。
“我也可以時不時回來客串一下……”夜翼也說。
在芭芭拉也知道後。
“看來蝙蝠女俠可以重新開始工作了。”
“我其實也可以當一下蝙蝠女郎。”黑金絲雀趴在芭芭拉的肩頭說。
蝙蝠俠的失蹤隱瞞不了，思及魏林和布魯斯的關系，兩個人都生死未蔔了，想必覆仇者們也怪罪不起來，但如果他們能平安歸來，這就是獲得魏林那邊親友團們認可的好機會。
迪克當即去了趟覆聯大廈，說了黑衣的身份，沒等覆仇者們反應過來就趕緊遁了。
覆仇者們一時的氣惱過後，卻很快接受了這件事，當事人都沒了，他們也不能算賬。在任務閑暇之餘，他們還會本著照顧親家？的想法去哥譚串個門幫幫忙。
除此之外，閃電俠和x戰警們也會時不時去哥譚轉幾圈。
於是，哥譚的罪犯們發現，最開始那只老蝙蝠應該確實是走了，但他留下了一堆蝙蝠崽崽，還有n多外援。他們不旦沒有解脫，反而更加水深火熱了。
在一次次的搞事又被揍的幾乎當場升天後，罪犯們對老蝙蝠俠的思念空前強烈了起來，阿卡姆的人給老蝙蝠立了個衣冠冢，裏面埋得是以前用來打他們的蝙蝠鏢，時不時地就拜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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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黑衣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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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黑衣的身份不適合公開，我只是讓個別幾個英雄有所留意。”
斯特蘭奇點了點頭，知道布魯斯韋恩就是蝙蝠俠，再結合這兩邊的動態分析一下就知道黑衣的身份。他不知道蝙蝠俠那邊的人怎麽打算，自然不會去暴露蝙蝠俠的身份。
提到魏林，氣氛就摻上了沈重。
“有關我之前說的，要告訴你們的一些事。”
斯特蘭奇打破忽然的沈寂，然後沒管其他人的反應，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宇宙比地球還要混亂很多，星球殖民從很早之前就開始了，多數星球之間的關系並不好，災難沒有發生到自己身上時，多數人都是無所謂。宇宙聯盟或者說可以叫宇宙英雄聯盟，由各個星球或星際團體中實力較強有危機意識的人組成，下面有執法隊和護衛隊兩組負責星際巡查。護衛隊中多數是沒有歸屬星球卻有過人能力的，也沒有嚴格的規定，成員一般不會集體行動，超人和我還有整個綠燈軍團都在裏面。
待開發的星球也有很多，他們大多沒有完善的身份認證體系，各個星球也有不同的規定，沒有辦法組織起來更不能強行幹預。
大多數星球的科技水平比較高，這種和外界聯系也比較多。但對於那些比較封閉的星球，我們無法及時覺察和支援，所以死亡的力量不可避免地越來越多，在他不和我們硬碰硬的情況下，我們對死亡的打擊反而沒有宇宙中其他邪惡力量大，但這些對於我們來說也是敵人。
其中最強的幾個分別是“死亡”手下的死亡軍團、多瑪姆手下的黑暗力量還有黑死帝的黑燈軍團。其中死亡是最強的，也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我從未來而來，見證了他強大到最後會導致所有宇宙維度的毀滅。
“死亡”這時候力量還不算太強，又因為和多瑪姆搶奪黑暗力量，和黑死帝搶奪死者操控權，他們之間經常開戰，現在算是維持住一個短暫的平衡，但只要死亡的力量繼續增強，或者說動了另外兩個中的一個合作，聖殿的力量就無法再阻擋他們，他們會侵入地球。
告訴你們這些一方面是希望你們能夠有所防備，也做一些準備措施。
另一方面，我們針對死亡也有一些應對，以後可能會需要你們的幫助。”
斯特蘭奇說了一大段話，那麽大個宇宙，肯定不是能在這麽點時間裏能說的清，只是大致說了宇宙中較大的勢力。
“……既然以後可能會有合作，彼此之間至少應該要有交流和一些了解。”
尼克保持著一號表情聽完全程，在斯特蘭奇停頓下來的時候開口。
倒不是不相信，雖然確實聽著有點讓人難以接受，但他也是曾經幾度被惡魔狼人吸血鬼巫師什麽的打破三觀，知道地球外面還有這麽多智慧生命在蹦跶時也已經習慣了。
只是本能地，他希望能知道更多，宇宙聯盟雖然是一個英雄組織，但顯然也有星球的參與。美國各個部門還互相扯皮呢，他不會天真的以為立場相同和宇宙聯盟的合作就會至誠至善。不求掌握主動權，但至少不能一知半解的面對未來可能會出現的危機。
“綠燈俠也在宇宙護衛隊中，他是地球人，你這裏大概還有他的資料，他應該會被宇宙聯盟派過來，到時他會來找你。除此之外，阿薩神族也是護衛隊中的重要成員，雷神應該已經被允許加入了，等他下次來地球時你們可以問一下。
我們只用負責和護衛隊交流就可以。”
斯特蘭奇毫不掩飾這個宇宙聯盟內部的不團結。
在他走後，覆仇者們消化著他講的這些。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巴基有些頭痛，只是地球上的這些就夠他們忙的了，現在還要加上宇宙的威脅。思及超人也算外星人，要是外星人都是這個級別的話……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托尼摸了摸自己嘴邊的胡子，說：
“不算奇怪，如果你刻意搜集過地球的力量體系的話，再往以前追溯，你會發現這些力量的源頭記載都是不詳細的，還很多有著神話和怪誕故事的色彩。考慮到雷神，也許這都是來自其他星球的生命，我們都有可能是外星人的後代。
emm，不過宇宙那麽大，把地球的能力多樣性代入到裏面……”
托尼頓了頓，其他人也想到各種各樣讓人防不勝防的能力，忽然有點頭皮發麻。
不提別的，就是地球上這些變種人集合起來他們就沒法打，很可能會栽到一些讓人防不勝防的能力上。更別說宇宙上科技水平也很強。
“我覺得……我需要去改進一下戰衣和武器。”
托尼眼裏浮現憂慮。
“那我去練一下拳。”一直沈默的史蒂夫開口。
“我一起。”巴基跟著說。
“我也……”
一直安安靜靜呆在一旁的彼得舉手。
“我記得你說你下午有課。”托尼已經站起來，聽到這回頭。
已經把課翹了的彼得：“……”
“回去吧，好好上課。”克林頓路過彼得的時候順路拍了拍他的肩膀。
彼得被哈利帶著回去，半路忽然想到。
“我…我好像…沒有說過我下午有課？”
從腦子裏把剛才的畫面扒拉一遍，確認自己沒說，彼得細思極恐地差點從哈利的飛行器上掉下去。
哈利一把拉住他，安慰道：
“他們應該是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畢竟不是公開，這個沒什麽關系的。”
彼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不知道他的同伴們都下定了決心以後出危險級別比較高的任務都不帶上他。
魏林出事讓覆仇者們恨不能直接把彼得圈在學校裏不給出來。
紮坦娜是從山麓直接幻影移形到了夜翼那邊。
當天傍晚，她告訴了夜翼布魯斯出了事。
夜翼第一個反應同紮坦娜一樣，不可置信，但紮坦娜不會用這個開玩笑。
他下意識想要去否定，卻沒有什麽理由。他清楚，也許面對小醜稻草人甚至毒藤女布魯斯都可以通過強大的意志、機敏和戰鬥能力戰勝，但面對這樣人類難以抗衡的非自然力量，布魯斯依舊和普通人一樣脆弱而沒有掙紮的餘地。
迪克用力地握住自己的短棍，以往契合的武器此時卻將他的手指硌得發白。
“另外，你知道蝙蝠俠的那個男朋友嗎？”
紮坦娜謹慎地問。
“知道，他給我們介紹過。”夜翼點了點頭，心頭有了預感。
“魏林是和布魯斯一起掉進混亂的空間的……”
迪克抿住嘴唇，他幾乎是恍惚的，拿著通訊器就打給了弟弟。
紮坦娜禮貌地瞬移離開了這裏。
鈴聲響起的第一時間文森特就睜開了眼睛，手伸過去接起了通話。
“迪克？有什麽事嗎？”
雖然是被吵醒，文森特聲音裏卻沒有睡意。
但聽到迪克的話後他卻覺得自己大概是沒有睡醒，而且還做了個噩夢。
“我現在就回去，阿福年紀大了，你先不要告訴他。”
迪克聲音幹澀地說。
文森特心底猛地升起一股無法確切形容的深沈情緒，堵在胸口沈悶悶的，幾乎讓他想起了剛重生的那段時間。
“等等，你剛才說……魏林和蝙蝠俠在一起？”
文森特握著手機的手猛地縮緊，又怕會捏壞聽不到迪克的回答而小心翼翼地放松力道。
“對。”
迪克實話實說，他和魏林關系不算太親近，此時都難受著，文森特和魏林關系好，一下子有兩個親人兇多吉少，肯定比他還難受……
？？？！
聽著電話對面忽然響起的笑聲，迪克一臉驚恐，完了，他弟不是瘋了吧？他是不是得先聯系阿福給找個靠譜的精神科醫生？
“我沒事，我只是……他們存活率大概會更高一些。”
文森特笑完了，顯然也清楚迪克的腦回路，先給自己解釋了一下。
“但也只是更高一些……”
一時的高興過後，文森特卻很快意識到布魯斯和魏林的處境依舊危險。
“為什麽……”迪克立刻追問。
“你回來，我再跟你說。”文森特打斷他。
迪克只覺得抓心撓肺，都等不及坐飛機，仗著自己也算教過紮坦娜，厚著臉皮蹭了個幻影移形直接回了哥譚。
“……治愈能力？”
“對，而且是很強的治愈能力，至少閃電俠受傷很嚴重也被治好了，包括芭芭拉的腿。”
文森特說著。
“但是……治療別人對魏林應該是個負擔。”
文森特想到魏林治療了閃電俠後臉色就變得不好，而且首先兩個人還得能扛得過空間亂流，之後運氣好落到可以生存的地方。
他和迪克對視一眼，理智冷卻了方才的微末高興，兩個人一時都沈默了下來。
他們兩個出去時，阿福已經做好了晚飯。
阿福看出他們的欲言又止，主動詢問發生了什麽。
迪克猶豫了下還是說了，眼睛緊張地看著阿福。依阿福和布魯斯的感情深厚，聽到這個噩耗可能會反應比較大。
但阿福出乎預料的平靜。
“老爺成為蝙蝠俠的時候，我就做好了這個準備，心裏建設做了那麽多年，沒想到還是用上了。
但老爺既然沒有確認死亡，我就得給他把後勤做好，蝙蝠俠不能消失。”
說著，阿爾弗雷德看向文森特。
“布魯斯回來前的這段時間……哥譚就交給我來守護吧。”文森特抿了抿唇，再擡眼時，眼睛裏已經多了堅定。
“我也可以時不時回來客串一下……”夜翼也說。
在芭芭拉也知道後。
“看來蝙蝠女俠可以重新開始工作了。”
“我其實也可以當一下蝙蝠女郎。”黑金絲雀趴在芭芭拉的肩頭說。
蝙蝠俠的失蹤隱瞞不了，思及魏林和布魯斯的關系，兩個人都生死未蔔了，想必覆仇者們也怪罪不起來，但如果他們能平安歸來，這就是獲得魏林那邊親友團們認可的好機會。
迪克當即去了趟覆聯大廈，說了黑衣的身份，沒等覆仇者們反應過來就趕緊遁了。
覆仇者們一時的氣惱過後，卻很快接受了這件事，當事人都沒了，他們也不能算賬。在任務閑暇之餘，他們還會本著照顧親家？的想法去哥譚串個門幫幫忙。
除此之外，閃電俠和x戰警們也會時不時去哥譚轉幾圈。
於是，哥譚的罪犯們發現，最開始那只老蝙蝠應該確實是走了，但他留下了一堆蝙蝠崽崽，還有n多外援。他們不旦沒有解脫，反而更加水深火熱了。
在一次次的搞事又被揍的幾乎當場升天後，罪犯們對老蝙蝠俠的思念空前強烈了起來，阿卡姆的人給老蝙蝠立了個衣冠冢，裏面埋得是以前用來打他們的蝙蝠鏢，時不時地就拜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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